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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3/16 0:55:00

编者按


  第七届江苏省紫金山文学大奖新鲜出炉,盐城三位作家荣登喜榜,分别摘得散文奖、小说奖和儿童文学奖。本报副刊陆续推出三位获奖者陈义海、铁平、曹文芳的专版,以飨读者。

陈义海简介


  笔名义海,东台人,比较文学博士(博士后),盐城师范学院文学院教授,中国作协会员,翻译家,双语诗人。兼任盐城市文联副主席、江苏省中华诗学研究会副会长、江苏省比较文学研究会副会长、盐城市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等。出版各类著(译)作近30部,曾翻译出版《傲慢与偏见》《鲁滨逊漂流记》等世界名著。获得第四届紫金山文学奖(诗歌奖,)、第七届紫金山文学奖(散文奖,)、中国新归来诗人“代表诗人奖”等。

对话陈义海第七届江苏省紫金山文学奖获得者陈义海:文学永远是人类精神世界里最美好的
  问:首先,恭喜义海教授获得江苏省第七届紫金山文学奖(散文奖)。
  答:江苏大剧院那场盛大的颁奖典礼还历历在目,但获奖只是对作品的肯定,是对过去的肯定。我更愿意把一次获奖看作一个句号;我这段时间想得更多的是,在这个句号之后我还能写出什么样的句子。
  问:您这是第二次摘得紫金山文学奖。诗歌和散文,在您的创作中是否有所侧重?
  答:第一次是在年,那次获得的是第四届紫金山文学奖(诗歌奖)。但我从来没有停止过在诗歌上的探索。我在高校工作,长期以来,我是处于学术和诗歌的张力之中。散文创作是一个“中间路线”:它让我离读者更近。我会在诗歌、散文、翻译、研究等几个方面寻求某种平衡,但诗歌永远在我性灵深处闪烁着迷人的光芒。
  问:我注意到,评委会给您的《从老欧洲到新英格兰》评价是:“一本颇具文化含量的海外随笔,融学术性与文学性于一体。不仅体现了作者对世界文化的真诚沟通,也是其诗人与学者气质的完美交融。”可否与我们的读者朋友分享您将“融学术性与文学性于一体”的探索与体会?
  答:最近15年,我在从事诗歌创作的同时不断在散文、随笔上发力。我一直在写诗,近10年在海内外出版了7部诗集,读者看到的是“诗人义海”,但我在随笔创作上其实是很勤奋的。我的散文、随笔多数为“域外散文”,作为一个比较文学研究的学者,我有很多机会“浪迹”海外,而且我会以一个学者与诗人的双重眼光去审视我在海外的各种场景。作为学者,我会用分析的、评判的、理性的目光去评判西方文化;作为诗人,我总是力求用诗性的语言去表现域外风情。这恐怕也是我的这本书有幸能从70多部申报作品中被选中的因素吧。
  问:您的获奖作品叫《从老欧洲到新英格兰》。为什么取这个书名?
  答:其实这本书的面世非常偶然。年年初时,遇到一个编辑,说他正在编辑“紫金文库”。于是,我便用一个寒假的时间把稿子编好给他。由于这些随笔都是我这些年在欧美多国访学交流时所写成的,便灵机一动取了这个书名。“老欧洲”主要记述我在英国、丹麦等国时的点点滴滴;“新英格兰”是指美国东北部的六个州,因为这几年我跟那里的一些田园诗人有比较多的合作。此外,我们正面临百年未遇之大变局,在这样的语境下,世界各国、各民族之间更需要理解、交流与沟通,我的这本书便是这样一种尝试。
  问:据我所知,您这些年来一直在高校担任行*职务。您是怎样安排您的写作时间的?
  答:是的,我在文学院做了9年院长,后来又到学校机关部门任职。我们都知道,管理工作是繁杂的,会耗掉我们不少的精力。但是,文学是我生命不能割舍的一部分,而且,我还要做学术研究,还要做文学翻译。我写作和翻译的*金时段是寒假和暑假,写作的*金时间是晚上10点到凌晨2点。我缺少的就是时间,而我又经常出差;每次出差,我都会在箱子里装上想读的书。我的这本获奖作品,其中不少篇目都是我在旅馆、机场和航班上写的。我经常戏称自己是一个“旅馆作家”“机场作家”。
  问:这是个碎片化的时代,它对您的阅读和创作有影响吗?
  答:不能说没有影响,但我一直在努力把这种影响降低到最大限度。虽然我也使用移动终端,但我一直坚持的姿态是“我用手机,而不是手机用我,不做手机的奴隶。”
  问:您对阅读持什么样的态度?
  答:我始终认为,伟大的作者(writer)必须是一个伟大的读者(reader)。我经常提醒自己,不要因为写忽略了阅读。没有阅读量的作家是没有前途的作家。我不写作时,我肯定在阅读,甚至会因为贪恋读书而忽略了写作。
  问:您对读者朋友有什么建议?创作出好的作品需要怎样去努力?
  答:现在的媒介太发达,我真诚希望大家都能静下心来读一些文学作品,因为文学永远是人类精神世界里最美好的东西。我喜欢去远方,当我不能去远方时,我会通过读书去远方。读一本好书就是去一次远方。至于怎样才能成为一个优秀的作家?就我自己这些年的体会,我觉得要成为一位优秀的作家,还是首先得系统地去阅读中外的经典,而不是读当下最流行的东西。访谈手记文学的态度也是一种生活态度


  “获奖只是对作品的肯定,是对过去的肯定。我更愿意把一次获奖看作一个句号;我这段时间想得更多的是,在这个句号之后我还能写出什么样的句子。”坐在陈义海教授的对面,诗一般的语言开启对话大幕。内心平静、宠辱不惊,方能有所作为;不为外物所诱,保持独到的文学态度,才能真正对自己的爱好倾心凝注,让自己成功。这就是对陈教授访谈后的感受与印象。


  看庭前花开花落,望天上云卷云舒。这种人生态度使人平和、温厚,更能包容。如今每个人都以不同的形式热爱生活……对一个作家来说,能超脱于生活之外,在文字中畅游人生,也是一种生存方式。喜爱文学将是一场旅行,一路上的风雨历程皆是或过眼或入心的景点。义海教授作为一个比较文学研究的学者,有很多机会“浪迹”海外,但他会以一个学者与诗人的双重眼光去审视各种场景。正如他说:“作为学者,我会用分析的、评判的、理性的目光去评判西方文化。作为诗人,我总是力求用诗性的语言去表现域外风情。”他一直以非常严苛的态度对待自己的作品。他认为:“我们正面临百年未遇之大变局,在这样的语境下,世界各国、各民族之间更需要理解、交流与沟通,我的这本书便是这样一种尝试。”《从老欧洲到新英格兰》这部获紫金山文学奖作品就是他的新尝试,他用他远行的“足迹”,向读者展现了域外风情,让我们了解到了不一样的欧洲,在邂逅中收获生命中别样的美好。


  一颗心跳跃于文字之间,让创作永远在心灵深处闪烁迷人的光芒。正如采访的最后,义海教授所说:“文学永远是人类精神世界里最美好的东西。我喜欢去远方,当我不能去远方时,我会通过读书去远方。读一本好书就是去一次远方。”


  如果获奖是句号,以后还能写出什么样的句子?这不仅是对文学的态度,也是一种生活的态度,不是吗?

(实习记者周美含)

经典摘录


  我的足迹难以遍及老欧洲的方方面面,但每到一处,我喜欢一个人安静地走,慢慢地看,并用我几十年来的阅读积累去验证我所看到的一切。穿行在牛津城的小巷,漫步于康河的两岸,躺在格林威治的草坪上,流连于哥本哈根的新港,在地中海上让吹乱了海伦的头发的微风吹乱我的头发,我行走在现实中,但我的想象总要回到过去;透过眼前的一切,我感受到的,还是欧洲的“老”。

——选自《老欧洲的“老”与新英格兰的“新”(代序)》


  在英国朗诵,用英文朗诵,让一颗心跳跃于两种语言之间,也给我那孤独的日日夜夜增添了些许彩色的瞬间。

——选自《在英国朗诵诗歌》

康河上的叹息桥


  面对这古老而又年轻的湛蓝,我总是浮想联翩。水有生命吗?水有父母吗?水生孩子吗?水会衰老吗?水快乐吗?水痛苦吗?水寂寞吗?水会死吗?梭罗离开这个世界后,康科德人一代又一代地繁衍,但瓦尔登湖的水似乎还是那从前的水,就像梭罗在年离开时那样。

——选自《瓦尔登,瓦尔登》


  亨利虽然三十刚出头,但他的人生颇为传奇。他出生在芝加哥,成长于印第安纳和密歇根的南部。在哈佛学院时,他的专业是拉丁语和希腊语;但毕业之后,他却去了西西里,学习养蜂术(beekeeping);再后来,他又去了爱尔兰,学习训鹰术(falconry)。所以,在参加活动的诗人中,他的身份是诗人兼博物学家(naturalist),但他依然像当年的梭罗一样,住在新英格兰丛林里的小木屋里。

——选自《一个21世纪的梭罗》

亨利和他丛林里的小木屋


  远行之所以充满魅力,是因为我们会邂逅不同的风景,不同的人,不同的瞬间。之所以能够邂逅,是因为我们走着与平时工作、生活不同的路径:天天见到的风景,就不再是风景。而只有邂逅,能让我们的生命在一个瞬间鲜艳起来。

——选自《在“世界的中心”》

“登瀛”副刊
  “登瀛”副刊在盐城晚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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