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血压并发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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论坛体我好像crush了第一眼讨厌的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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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说想看我写的恋爱故事所以摸了一只鱼

夏天到了

祝大家都和喜欢的人一起去看海!

进组首帖。很珍惜房子的,不合组规就自删。

我知道crush这个词的妙处,必须在于一瞬间。快乐是一瞬,晕眩是一瞬,把所有的心跳、慌张和浪漫都像气弹打进苏打水中那样压缩到一秒。

但是如果你crush的那个人,在每一个连贯的分秒里,都让你重新心动一次呢?

那么……算的吧。

就算重复两千万次,这份喜欢的心情还是如此短暂、羞涩而热烈,正如词典上给出的中文释义一样。

那就是我,在这个夏天,ppt一样闪过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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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z在欧陆某国读研,此为背景。

前段时间刚交了论文,暂时没什么事。因为本科好几个同学都来这边留学,就想和大家在回国前约一次旅游。他们又叫了几个朋友,最后东拼西凑,竟然组起了八个人的队。

说是一起旅游,这么多人几乎相当于一个小型旅行团了。大家也就一起拼下民宿、饭店什么的,白天都可以自由行动。

我第一次见到他,是在哥本哈根的机场——大家约定好从五湖四海来碰头的地方。

其实那算不上什么美好的初见。因为,我狼狈得很。

从留学的城市到机场要坐五个小时大巴,再坐一小时飞机,廉价航空的座位又小又脏,半睡半醒中,我的头发乱七八糟堆成一团。在车上勉强弄的妆花了,晕掉的眼线干脆拿湿纸巾擦掉,北欧半冷不热的初夏里,裹着派克服的我,像一只垂头丧气的大号鹌鹑。

于是,我看到站在隔离线外边的他时,第一反应竟然是生气。

这个人,高高瘦瘦,干干净净,灰色套头卫衣和水洗牛仔裤,怎么可以这么清爽。

怎么可以没有一点长途跋涉的狼狈,就那样站在一大堆来来往往的外国人中间,笑着向我们招手,像一棵树一样。

你们见过北欧的松树吗?高大,挺拔,散发着清淡的气息。

他就像我宿舍窗户外边那棵树一样。

我想我是不太清醒。要么该怪廉航座位上那股陈年的朽味,要么该怪刚才和我问路的人把每一个r都卷舌卷到像在唱rap的大舌音(为什么会有人在哥本哈根机场向亚洲人问路啊!),所以当我姐妹向我介绍他的名字时,我也不知在想什么,脱口而出:

“你好啊小松。”

姐妹愣了一下,正想打圆场,他又笑起来,看着我的眼睛说:“我不是小松,我觉得我是一松。”

这次轮到我愣住了。

我说,你看过啊?

他点了点头,又指了指我手机上挂着的阿松周边。

姐妹推着我往地铁售票机走,说禁止打哑谜哈,最讨厌你们这些二次元了。我一边被推着走,一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笑了又笑。

这种能被接住梗的感觉,过于OK,好到我觉得我的血条都往前涨了一点点。

我有个坏毛病,什么都喜欢往手里抓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少女追星时看了太多的机场图,感觉手里抓着一叠东西很酷,幻想自己也是迎着镜头大步流星的女明星。

所以在取票时,我的手里抓着丹麦电话卡纸套、撕了一半的登机牌、充电宝、挂着叮叮当当吊坠的手机以及刚换的五百克朗;也所以,毫不意外地,我一下没抓住地铁票,眼睁睁看着它和我手里一大堆东西砸向了机场光滑的白色地板。

在我手忙脚乱像个展翅鹌鹑一样四下去捞的同时,在另一台机器前的他一步跨过来,伸手准准地接住了我的手机和充电宝。

我低下身,他也半弯着腰。花花绿绿的纸片像花屑一样纷纷扬扬地落在我们身侧,而他在看我。

我觉得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我呆呆地看着他握在我手机外侧的、骨节分明的手指,嘴巴像有自己的意志一样发出声音:“你好厉害哦。”

他一本正经地说:“我在少林寺练过武功。”

我看着他把东西递给我,看着他的手指从我手掌外侧划过。

看着他又低下头把纸片一张张地捡起来还给我。

他歪过头,冲我笑了笑:“别把东西都抓在手里啊,很容易掉的。”

我听到自己说:“哦,可是我没有口袋。”

我的大脑此刻一个箭步冲上来抓着我摇晃,它说你清醒一点,你身上的派克服里里外外明晃晃八个兜,牛仔裤上还有两个呢。

他大笑起来,拍了拍自己的卫衣,说,还好我有口袋,我可以帮你装。

神啊。

我匆忙移开了视线,左脚绊右脚地跑到姐妹旁边,催他们快点。尽管我脑海里顽强运行着的理智告诉我,这样看起来是欲盖弥彰,可是有什么办法呢。

再在他身边站一秒,我怕我会缺氧。

神啊。

————晚间分割线————

因为人多,我们干脆定了一家独栋民宿。第一天大家都很累,也就没人张罗着去景点,大家饭后就在客厅聊天打牌。

说到这里,我不得不吐槽一句腾讯的产品经理,为什么要开发出群收款这种功能啊!!

我可是在地铁上想了一路,到底怎么才能不动声色地加到这个人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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