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炒米版潜伏人物番外篇二左蓝,革命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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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左蓝,年,在重庆中央公校做老师的时候,一次舞会中,偶然认识了余则成。

那一年我25岁,而他比我还要大4岁,这样年纪的男人在重庆单着的人很多,但真正没有结婚的人很少,大多数人在老家其实都有原配,而在这里又和“抗战夫人”们过着同居生活。

然而他的感情很细腻,甚至完全不像一个北方男人,而跟我此前认识的很多上海人很像。作为男朋友而言,他的细心呵护,让我感受到普通生活对一个女人释放出来的最大善意,但是他其实根本不了解我。

生活在重庆这么复杂的地方,他谨言慎行已经习惯了,所以对我在报纸上公开发表的一些观点,他开始表现了出了担忧。这一点,我认为他对于生活的妥协,甚至开始有点像我的父亲了。

我甚至担心有一天他会像我的父亲一样,最终从一个革命青年变得世故圆滑,最终最终走向普罗大众的反面。

我的父亲,福建安溪人,是粤*的一个低级*官,早年经历过广州的大革命,是一个标准的走在时代前沿的革命青年,我就出生在这样的一个革命家庭。

我从小热爱文艺,14岁那年,就读慈勤女中的时候,在《厦门日报》上发表了成名作《我的故乡》,还在当时上海走在时代最前沿的女性杂志《女子月刊》上经常投稿,我的偶像是鉴湖女侠秋瑾。

但是随着年底,第十九路*发动的“福建事变”宣告失败,连番号也被撤销。父亲这代老粤*曾经的荣光与希望,瞬间幻灭,父亲也彻底变了。

父亲最终变成了他年轻时自己最讨厌的人的样子。那段时间父亲赋闲在家,原本坚持一夫一妻、新式婚姻的他,却因为想生个儿子,打算抛弃我的母亲,再娶个姨太太。母亲逆来顺受,咽下苦水,我不能忍,因为从小正是父亲教会我的,对于不公的反抗。

父亲曾经是我眼中的骄傲,粤*曾经走在革命的最前沿,十九路*在北伐战争、中原大战和“一二八淞沪抗战”时期战斗力极为强悍,被誉为“铁*”。

如今看他堕落如此,我实在心有不甘,怒言控诉。然而他没有像以前那样耐心解释,而是强制关了我的禁闭,并威胁要将我许配他人。这还是当初的父亲吗?母亲可怜我,在她的帮助下,我拿着18块银圆,得以逃离虎口。

年,我流落到了上海,见到了鲁迅先生。在我人生最痛苦和徬徨失措的时候,正是他的作品,让我重新振作与清醒。

在他的介绍下,我认识了一大批左联的作家。其中包括戏剧作家左明,我们经常一起创作,一起表演,一起宣传,结下了深厚的情谊。

年7月7日,卢沟桥事变爆发后,左明组织了上海抗日救亡演剧第五队,我们一路演出,一路向心目中的革命圣地延安出发。然而一个多月后,淞沪会战爆发,当到达武汉之后,我就和上海抗日救亡演剧第五队走散了。我被人群裹挟着一路向西,到了重庆。

当我年5月,到达重庆的时候,听说他们已经于去年的10月就已经到达延安了,很多成员已经进入了鲁艺,这让我很羡慕,我这希望早日和我的战友们团聚。

在重庆的时候,经人介绍,我进入了重庆中央公校当老师,积极宣传抗日,发表了很多苏联译作,宣传革命思想。这也让重庆的地下*组织发现了我,慢慢发展进入了组织。

我一直认为,他是一个内心很小资的人,眼里面只有小日子,他本能地逃避着国家的民族即将面临的命运。他甚至天真地相信,只要赶走日本*子,天下就太平了。

其实是我简单了,年,当组织告诉我,眼前这个男人根本不是什么青年工程师,而是*统特务。

包括他是哪年从*统的青浦特训班毕业的,然后怎么来的重庆,都摊在我的面前时,我突然一切都明白了。

当我知道他是*统特务的那一刻,我们本已提上日程的结婚计划就搁浅了,我们的爱情在我内心也已经结束了。

但是组织让我继续和他保持接触,试图将他争取过来,因为他只是负责技术工作的。我尝试不揭穿他,和他谈到了未来,但是这次当他依然说信仰生活,信仰我的时候,我沉默了。

曾家岩聚会事件,有惊无险,但那个叫余则成的人却突然失踪了。以前我去他宿舍找他,他即便不在,经常会在在桌子上放本书,在书里夹张纸条,告诉我他的去向,大概几天能回。可是这一次,他彻底消失了。果然,他是特务。

发生这种情况,组织立刻安排我转移。可是重庆走不了了,因为我早就被特务盯上了。原来安排我从重庆去延安,用的那个渠道,就是*统特务派遣的渠道,这是一个隐藏在*统内部的渠道。但是临行前,突然通知被作废了。

当时我并不知道,因为*统通过这个渠道派遣到延安的几名特务一到延安,就全部落网,*统反向查证的时候,导致了这个渠道的暴露,最终又导致了吕宗方同志的牺牲。

而我要安全离开重庆,只能选择走南京,去南京的渠道,同样是*统的内部派遣渠道,然后再通过南京的渠道到延安。

当2个多月后,我到了南京陕西会馆,组织让我见一个人,惊*未定,我竟然再次见到了受伤的余则成。

此刻的他,对这个充满怀疑,充满警惕,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兽。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?我已无力探究,但是无论他要表达的是愤怒还是眷恋,人生啊,一旦分开,能有几个重逢?

我以为这段感情已经彻底结束了。当我到延安后,终于与同志们团聚了,我留在边保社会部,负责文艺宣传工作。经常去到学校,见了太多的人,做了太多的事情,我一直忙碌着自己,希望淡化掉那段感情对我的影响。

年12月初,*调开始,邓铭将*在边保社会部选一个擅长文艺宣传的女助手,和他一起参加天津的*调工作。

但是我万万没想到,时隔大半年,我竟然在这里又见到了余则成。这一次,他的身份是一个记者。

此刻我愣住了,究竟是敌是友?至少他曾经是一个*统特务。特别是我见到他和一个陌生女人,在饭店一起吃饭分场景,那个信誓旦旦信仰我的男人,还是跟别人结婚了。

我的心乱了,革命者不应该婆婆妈妈。可是他毕竟在生命中出现过3年,回忆一幕幕,往事一幕幕。

当我向邓铭将*汇报了情况后,邓铭将*突然意识到了另一种可能,最终电报也证实了他的假设。没错,余则成现在是自己人。

邓铭将*一句:“革命的爱情分外浪漫。”让我纷乱的思绪和阴霾一扫而空。

我们排除了可能因为误会而产生的各种不必要麻烦,还一起合作揪出了掩藏在延安的佛龛,除掉了马奎,换回了秋季秋掌柜。那段时间,使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爱情和信仰得到了统一。

但当那天他莫名其妙地来奉命来策反我时,一个自称马太太的电话打进,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风险。

直到他走后,我才意识到我们陷入了一个巨大的圈套,余则成危险了。怎么才能将他掩护过去?

思来想去,只有以身涉险,主动答应去见马太太,只有这样,才能更好地掩护余则成。但是你们知道的,在路上,发生了意外。

其实很多人都在责备我专业素质不行,怎么就不懂及时补枪呢?其实我并不是不知道要及时补枪。而是我必须立刻马上让翠平离开,她的憨劲上来,不肯走,要确保我的安全,她才肯走,因为这是余则成交给她的任务。

幼稚啊,那我为什么要冒险出来?此刻只有没人发现她在现场,才是对余则成最大的保护。那么劝她,她就是不停回头。

所以当我背后中了一枪后,其实我已经疼得站不起来了,但还得微笑着,让翠平快走,让她确信我没事。你走吧,为了余则成的安全。

在倒下的那一刻,我无怨无悔。因为我知道余则成已经和我有了共同的信仰,会替我走完我还未走完的路。我的爱情和我的理想已经高度统一。革命的爱情啊,分外浪漫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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